秉烛游

黑花、方王、薛晓三大墙头
挚爱流氓攻x清冷受
道路千万条,安全第一条,
开坑不管填,亲友两行泪。

【黑花】一花一世界

标题即字面意思
深夜来一发
甜甜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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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瞎子其实在解雨臣三岁的时候就见过他。

那时候解家夹了挺大一个喇嘛,九死一生回来,正赶上解家小少爷的生日。他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在解家大院那棵海棠树下头,和一团光鲜亮丽的糯米团子大眼瞪小眼。
黑爷从来不喜欢小孩儿,他不喜欢一切麻烦。
但这个糯米团子太乖,静静地仰头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,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眨巴眨巴,很难让人没有好感。关键是,这小孩儿长得太好看了,身上穿着粉粉的小旗袍,衬得整个人更加水灵灵的,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雌雄莫辨的美感。
于是第一次向小朋友表达好感的黑爷,不出所料把孩子弄哭了。
解小少爷并不比其他小屁孩儿省事,哭起来没完没了,黑瞎子当然也没耐心轻言细语的哄他,干脆揪了一片海棠叶子放到嘴边吹起来。小孩子果然很吃这套,好奇的用手去扒拉他嘴边的叶子,不一会儿就咯咯笑个不停。

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。

后来,远在德国的黑爷对于解家发生的大事也有所耳闻,听说解家小少爷压下了所有流言和传闻,八岁就坐上了当家的位置。
解霍两家为了合力镇住一波波反水,又下了几次大斗,他翘课去了几次,可惜没能见识到解当家的风范。
那么小一只糯米团子,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?
他真是太好奇了。

几年后他回国,没过多久就接到了一单德国佬的生意。
给外国人夹喇嘛其实挺没劲儿,他们规矩太多,处处透露着清高,去哪儿都得带一堆仪器走,麻烦得很。但好在报酬不错,黑爷实在得很,一路都很尽心尽力,和其他人也能谈笑风生,甚至还有个德国妞对他暗送秋波,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,干柴烈火也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没成想半路遇到另一帮土夫子,赫然就是解家人。
不知道这斗里有些什么宝贝,竟劳动小九爷也亲自动了手。十多年不见,当年的糯米团子已经长成英俊少年,他认出了身份,却没认出人,倒是小九爷先伸了手。
“黑爷,久仰大名。”
黑瞎子听着这官方得不行的语气,简直想拍掉他虚情假意的爪子。他有点怀念当年扒在他身上嚷着要学吹树叶的小糯米团子,那时候的解雨臣,好歹笑是真心,哭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两拨人最后达成了协议,各取所需互不干扰,黑瞎子一边探路,一边还分神留意着那边儿的动静,别提多伤神了。也正因如此,他才能在解家伙计不小心触动了机关的时候,第一时间提溜住解当家的领子,拽着他没落到陷进里去。
他一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下过最划算的斗,不仅捞到了钱,还捞到了解当家的私人号码。
不下斗的黑爷其实无聊得很,于是撩骚解当家成了他最大的爱好。他一直记挂着解雨臣小时候的样子,只要能逼得小九爷密不透风的面罩露出一点点缝隙,他就觉得挺高兴。
显然小九爷也并没有感到不悦,他温文尔雅、步步为营的面具下包裹着一颗渴望冒险的心脏,对于这个不速之客,他再一次选择了包容。
甚至于,可以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点连着皮肉的面罩,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真实给他看。

两个人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,黑瞎子已经记不清了。只记得他把解雨臣压在床上,只是些微的触碰就让他狼血沸腾的时候,他心里生出些自己莫不是个恋童癖的隐忧。
可是失控的一寸寸碾磨在对方身体里的躯体,巴不得在对方身上印满痕迹的嘴唇,恨不能摸索到每一个幽微的敏感带的双手,还有这辈子足够了的意识,都在提醒着他,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而已。

第一次上床的经历并不是很美好,黑瞎子小的时候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,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怎么学会。解当家难得的请了假,浑身不对劲地趴在床上玩俄罗斯方块,对着罪魁祸首摆不出个好脸色。
黑爷看着他这样,蓦地就想起当年解家大院海棠树下的那只糯米团子,也是这么气鼓鼓的,可爱得不行。
于是他乐呵呵地跑到楼下揪了一片树叶,对着床吹了一下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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